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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江亦表情緊繃:“你打我?”
話音剛落,我又打了下他的右臉,正好對稱。
“該滾的人是你。”
池江亦面部肌肉扭曲起來,硬生生損掉他姣好的面容。
他抬手想對我動手,我卻搶先一步,抬腿踹向他的腿正中間
他立刻疼得面色發白,彎腰捂住下身,差點站不穩。
“得了瘋病,也不能打人啊。”
池家會包容他,我可不會包容。
我躍躍欲試,趁著外面震天響的喇叭,騎在池江亦的身上,開始狂錘。
我收了那么多年的苞米,一身的力氣,根本不是池江亦這個有少爺病的人能比擬的。
“江錦年!你瘋了嗎?這里是池家,容不得你胡鬧。”
“賤人!江昔念是賤人!江家是賤人!池家是賤人!而你也是賤人!”
池江亦被打紅了臉,他劇烈地掙扎起來,掐住我的脖子,上嘴咬。
靠!真疼啊。
我薅住他的頭發,扣他眼珠子,死不松手。
“賤貨,往后我要天天打你。”
最后還是我贏了,我用繩子把池江亦五花大綁起來,抽掉他的皮帶,開始猛抽。
池江亦大聲嚷嚷:“我爸媽看到你的好事,他們是不會放過你的,你家收了那么多彩禮,就不怕池家退貨嗎?”
“當然不怕啊,你爸媽要是想揍我,我會揍回去的,絕不手軟。”
我能被綁到池家,他們肯定串通好的,是被默許的。
所以,誰都不無辜。
池江亦意識到我來真的,他扯著嗓子嘶喊:“救命啊!救命啊!”
可惜池家人怕我逃跑,便支開了所有人,全都在前廳舉辦婚禮。
舉辦一場沒有新娘新郎的婚禮。
他們根本聽不見池江亦的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