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我以前只覺得你蠢,沒想到你還這么下作!”
我抬起頭,看著他陌生的臉,
“我說了,我沒有?!?/p>
我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他猛地抬手,又礙于賓客停下。
他深吸一口氣,對旁邊的傭人冷聲下令:
“既然你死不認錯,那就去外面跪著。什么時候想清楚了,什么時候再起來!”
窗外,大雪紛飛。
我被強行按倒在庭院中央的雪地里,單薄禮服瞬間被寒風打透,
膝蓋陷入冰冷的積雪中,刺骨的寒意順著皮膚直往骨頭縫里鉆。
身后,宴會廳的燈光依舊輝煌,隱約還能聽到里面的笑語喧嘩。
而我,像一條被丟棄的野狗,跪在這冰天雪地之中,承受著莫須有的罪名。
雪越下越大,帶走我身上僅存的熱量。
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發(fā)抖,牙齒咯咯作響。
視線開始模糊,意識也逐漸渙散。
臉上那道傷疤,在冰雪的覆蓋下,似乎也不再疼痛。
也好。
謝聿桉,如果這樣能讓你我之間,徹底兩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