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懷孕的緣故。
第二天的早六上朝,我睡過頭了。
最后是被蕭執直接闖進來叫醒的。
他冷著臉在床前候了一會,發現我又睡過去后,直接掀開簾帳進來了。
「陛下,先帝當初將您交托給臣,臣自當有教導的義務。」
「今日為何無故曠朝?」
我崩潰了,蕭執怎么管得比導員還寬?
我直接回懟回去:「孤做事,用你質疑?」
蕭執眸色沉沉地看著我,然后直接上手拽住我的寢被。
我瞪大了眼:「放肆!」
然而他絲毫不怕,也不聽。
我拽著被子跟他較勁,他也沒放手。
掙扎間,他的指尖不小心拂過我身前的柔軟。
一時間,兩人都愣住了。
我才想起來沒穿束胸,直接嚇清醒了。
蕭執蹙起眉,眼里劃過一絲疑惑:
「什么東西……這么軟?」
我急中生智,快速從被窩里抱出一輛小貓,舉給他看,鎮定道:
「哦,是貍奴。」
小貓被吵醒,沖蕭執叫了一聲。
他松開眉頭,沒再懷疑。
我暗暗松口氣,不敢再繼續賴床:
「你先去偏殿等候,孤現在要更衣。」
蕭執便沒再說什么。
等他出去,我急忙將束胸穿上,收拾妥當。
門外侍奉著的太監進來,端給我一碗藥:
「陛下,今日的藥。」
「您的風寒可好些了?」
我敷衍道:「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