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訛我錢,更是不可能!
只是看著自己一點一點,好幾個晚上不睡覺規(guī)劃出來的屋子,我心里還是有些惆悵。
我本來真的覺得可以在這里住很久的。
小到置物架上擺著的一個咖啡杯,大到奶油風的新地板,一切都是按照我自己的喜好來布置的。
這間屋子,也陪著我從自媒體的十幾萬粉到幾百萬分,我和朋友、粉絲們介紹的時候,也說這是“我家”。
在這個陌生的城市,它曾經是我我唯一的歸屬感,我甚至還動過拿存款買下它的念頭。
只是沒想到,到最后,我和它還是沒有緣分。
搬完了所有行李,我一個電話,叫了幾個師傅過來。
當初我也是留了個心眼子,把以前換下來的破破爛爛的木地板還有那幾個幾乎生銹的破家電都塞到了租來的儲藏室。
她不是說我改造的別人可能不喜歡嗎?那我就拆了我這奶油風的裝修,給她換成原來的唄!
只用了一個下午的時間,我的地板就鋪好了,反手掛二手賣掉,還省了一頓火鍋錢。
反正,我的東西,我可不想留給李娜這樣的人。
大電視、智能馬桶,還有我自己購買的各種柜子,我全都請人拆了下來。
按照照片把房子恢復成原樣,連掛鉤的地方都用膩子填平了以后,兩天時間也到了。
李娜再次上門,把門敲得哐哐作響。
只是晚了幾秒開門,她的語氣就十分不耐煩。
“小夏,你耳朵聾了嗎?趕緊給我開門!”
等我把門打開,差點被她的打扮晃到眼。
皮草加上驢包,脖子上還帶著大金項鏈,妥妥的暴發(fā)戶打扮。
想想也是,一個月什么都不用干,光收租金就收一萬多,三年時間,她怎么說也從我這賺了將近四十萬。
不過,人心總是貪婪的。
拿了我四十萬,她一點也不知足,還沒進門,就伸手朝我要錢。
“兩天時間到了,我的十一萬你打算怎么給我,現金還是轉我卡里?”
她話說的直接,還特意閃了閃身,讓我看到她身后跟著的花臂紋身男。
我心頭一個“咯噔”。
好嘛,這是打算先禮后兵,談不好直接威脅我?
不過我還是頂著花臂大哥惡狠狠的眼神,壯著膽子開了口:“李姐,這錢我不打算給你了。”
李娜先是一愣,正要發(fā)脾氣,轉念一想,臉上又露出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