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轉頭看到我,瞬間面如土色:“纓……纓姐!”我沒理他,目光落在半開的保險柜里:“這個月的數,少—毛,我今天就坐在這等。”
他冷汗直流,麻利地開始點鈔。
從財務出來,我又去了采買部。
剛好看到幾箱頂級和牛在卸貨。
管事賠著笑解釋:“這是淮哥特意吩咐,給晚姐準備
的。”
因為蘇晚跟秦淮提起,小時候父親常帶她吃和牛,后來家道中落再沒吃過。
秦淮就記下了。
管事看著我的臉色,試探道:“纓姐要是喜歡,這幾箱您先拿去?晚姐那邊再安排。”
我覺得可笑。
“誰要拿她的東西。”
指向旁邊幾箱普通牛肉:“這些,搬走。”順利拿到補給。
打探消息堂口也是類似反應。
雖然他們收了授意要怠慢我,但我親自到場,表面功夫不敢不做。
剛回拳館不久,里面竟多了幾箱眼熟的和牛。
阿杰問誰送的,下面人說幾個生面孔搬來,沒看清臉。
還沒讓人送回去,秦淮的消息已經到了。
說我‘橫行霸道,強占別人的東西”,收回旺角兩個場子作為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