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跟出來,發現越走越偏,才明白我只是散心。
雖然失望,但還是機靈地去買水的買水,開路的開路。
“纓姐你看他,買飲料都能灑一身!”
看著他們打鬧,我輕輕笑了。
笑聲未落,小兄弟們突然噤聲,齊刷刷站直。
我轉頭。
秦淮與蘇晚并肩走來。
“很熱鬧啊?!鼻鼗撮_口,目光落在我身上,細細打量,“什么事這么開心?”
大清早一起出現,顯然是剛從蘇晚那過來的。
心頭那點暖意瞬間散了。
我移開目光,語氣平淡:“沒什么,瑣事而已?!?/p>
蘇晚笑道:“淮哥,你看纓姐多能干,到哪都能找到樂子。”
“哪里,”我看向秦淮,規矩且疏離地說,“比不得蘇小姐,有秦先生悉心照料。不打擾秦先生和蘇小姐雅興,先走了?!?/p>
說完,帶人轉身離去。
走到轉角,余光瞥去,秦淮還站在原地,朝這邊望著。阿杰低聲問:“纓姐,要不要回頭?”“不必?!?/p>
我腳步未停,心卻像被銅鑼灣的霓虹刺穿——
他給了蘇晚我們的發家之地,忘了我陪他從廟街打到中環的十幾年。
或許不是忘了。
只是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