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辰記得,慕容煦就是在這個地方,提出了想要和他聯(lián)姻的請求。
一頓飯吃到了尾聲,慕容煦才說:“我打算下午就離開普羅星。”
聽到這句話,周景辰切牛扒的手一頓,倒也不奇怪,金啟星還亂著,慕容震云的冤屈還沒洗脫,這一切都還在等著慕容煦去解決。
他是金普聯(lián)軍的領(lǐng)袖之一,卻不是普羅星國防軍的領(lǐng)袖之一。
“嗯?!敝芫俺綉?yīng)了一聲,“確實(shí)應(yīng)該要解決金啟星上的事了,你要多少兵力和武備,我給你安排。”
慕容煦說:“普羅星剛把恐怖組織趕走,正是該加強(qiáng)防御的時候,我只帶原屬于金啟星的軍隊(duì)走?!?/p>
慕容煦傾盡一切幫助他,他不想對他有所虧欠,他說:“你帶這么點(diǎn)人很難和嚴(yán)金鴻對抗,你不必跟我客氣,你幫我奪回普羅星,那么就算是赴湯蹈火,我也會助你奪回金啟星?!?/p>
慕容煦看著周景辰正氣凜然的模樣,忽然低聲笑了笑。
周景辰看他笑了,莫名懊惱,“你笑什么?”
慕容煦道:“殿下愿意為了我赴湯蹈火,我很高興?!?/p>
周景辰耳朵紅了,立馬糾正道:“這個赴湯蹈火,指的是我可以為金啟星做任何事,畢竟你為了幫我奪回普羅星,幾次身陷險(xiǎn)境,這算是禮尚往來。”
“其實(shí)我對付謬賽爾也不全是為了普羅星,嚴(yán)金鴻之所以敢那么囂張,是跟恐怖組織有所勾連,如今謬賽爾和亞伯拉罕都死了,他也就沒有了囂張的底氣,我想要解決他們,也就容易得多。”
周景辰說:“無論怎樣,你有需要我的地方,隨時開口,我一定竭盡全力?!?/p>
慕容煦端起紅酒抿了一口,煞有介事道:“殿下,我現(xiàn)在需要一個擁抱?!?/p>
這個要求很突然,也很跳脫,他們明明在商量正事。
周景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說什么,慕容煦看他無動于衷,于是站了起來,繞到了他身邊,微微展開雙臂,索取擁抱。
周景辰猶豫了一下,就當(dāng)做是朋友之間禮儀性地?fù)肀О?,他站了起來,而后,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就被慕容煦攬入了懷里。
久違的荷爾蒙充斥著鼻尖,周景辰感覺自己要被慕容煦揉進(jìn)身體里,可他的腦海里卻是一片空白。
他像木偶一樣被慕容煦禁錮在懷里,禁錮著他的手臂好不容易松開一點(diǎn),唇上一濕,當(dāng)他意識到這是慕容煦的吻時,他忽然用盡全力,將他推了一把。
慕容煦被他這一推,后退了一小步。
“別這樣!”周景辰低著頭說。
慕容煦看著他,自嘲地笑了笑,周景辰自從哈德星回來后,對他的態(tài)度就變了,之前他們的重心放在對付恐怖組織上,私人感情也懶得去尋根問底,只要他們默認(rèn)了不說,那就等于暫時擱置,現(xiàn)在恐怖組織已經(jīng)跑了,慕容煦勢必要問個所以然,“所以,能給我個解釋嗎?是我做錯了什么?”
“沒有。”周景辰抬起頭,臉上的表情很認(rèn)真,“我只是想清楚了,普羅星和金啟星永遠(yuǎn)都是盟友,我和你也是盟友,既然是盟友,那還是不要有任何私人感情比較好,慕容煦,你覺得呢?”
慕容煦挑眉,“你這是想跟我劃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