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年:
雖然剛剛那個在醫務室大驚小怪謊報軍情的靳朝很欠揍,但顯然眼前這個胡說八道企圖污蔑他尿褲子的靳朝更讓人有一巴掌糊他臉上的沖動。
奚年深吸一口氣,將蠢蠢欲動的雙手按捺了下來:放開我,我自己會擦
你會擦個p!你連撞下鼻子都會流鼻血就別說什么會不會的了!靳朝理直氣壯地打斷了奚年的話,并且并不怎么溫柔地用手上的紙巾在奚年的臉上擦來擦去,把白皙的皮膚都擦得有些泛紅。
奚年被他這一通揉面式擦臉法搞得暈頭轉向,好半晌才反應過來,扭頭避開了靳朝的魔爪,強硬地懟了回去:那你呢?用這么大力氣,擦臉還是拋光呢?
靳朝:
他憋了半天也沒憋出一句反駁的話來,最后只是哼了一聲,手上的動作倒是輕了不少。
奚年微微抬眸,看著近在咫尺的熟悉面容有些恍惚。
自從那天之后,一開始是兩人心照不宣地齊齊躲避彼此,后來卻變成了奚年單方面地躲避靳朝
正在奚年愣神的時候,靳朝冷不丁地開口:看我干嗎?
研究一下你和其他人類有什么不同,背硬得能把人直接嗑出血來。奚年險險壓住自己的失態,用與往常無異的聲音隨口回答。
靳朝:
靳朝被他噎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想要反駁但奚年確實是因為撞上了他的背才受傷的;要是不反駁他心里又梗得慌
他細細思索著奚年的話,企圖在里面找到一個可以用來反駁的點
研究一下你和其他人類有什么不同,背硬得能把人直接嗑出血來。
背硬得能把人直接嗑出血來。
背硬。
硬。
靳朝:
奚年眼看著靳朝的臉從一開始的黑色隱隱轉成青色,最后卻定格在了
紅色。
奚年:?
雖然無法理解靳朝的腦回路,但奚年還是隱隱感覺到了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容我冒昧地問一句,閣下在臉紅什么?
他的話音剛落,靳朝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恨不得原地蹦起三尺高:瞎說什么?誰臉紅了?這是誹謗!赤|裸裸的誹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