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放心。”
公孫劫認真抬手。
秦王政也只得點頭應下。
他又看向趙遷等人,冷漠道:“還有曾經欺辱過丞相的,一律黥為城旦,至驪山修皇陵!”
“廷尉!”
“臣在!”
李斯緩步走出。
“趙國凡五百石吏以上者,皆收回田宅。”
“臣遵令!”
“王翦!”
“臣在。”
“詔令秦軍,此次滅趙皆有大功,故賜爵一級!全軍整備,慶祝三日!”
“臣遵令!”
“……”
秦王政高居王榻,有條不紊的安排著。等都解決后,公孫劫則帶人押送郭開,準備前往相府。
而趙遷依舊只能光著腳,行于宮中。他即將被人押送,流放至房陵,所以是特地看向了公孫劫。
“相父!”
“怎么?”
“不知能否再為我歌一曲?”
“不能。”
公孫劫冷漠轉身。
趙遷雙眼通紅,每步都會留下血腳印。抬頭看著天空,最后哽咽著高呼。
“房山為宮兮,沮水為漿!”
“不聞調琴奏瑟兮,惟聞流水之湯湯!”
“良臣淹沒兮,社稷淪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