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些重?”
“……”
秦舞陽臉色頓時慘白。
腿不受控制的哆嗦。
關鍵時刻還得是荊軻,笑著道:“他是燕人,不懂秦言。督亢地圖為絲帛而書,足足有丈許長,肯定有些重。”
“行。”
熊啟也沒再多懷疑。
而是將木匣還給秦舞陽。
“二位請進吧。”
“多謝。”
荊軻抬手作揖。
又拽了拽秦舞陽的衣袖。
后者這才回過神來。
顫顫巍巍的跟在后面。
“恭迎燕使!!!”
門口的中郎將朗聲開口。
右側大門打開。
荊軻作為主使走在前面。
宮內低調肅穆。
地面鋪設著墨玉。
一根根負棟之柱,無比顯眼。
秦王政高坐王榻,頭戴冕旒冠,也是相當正式的換上禮服。王榻下又添了張木案,坐著的則是公子扶蘇。
嗯?!
荊軻表情變了變。
但很快就恢復過來。
可扶蘇為何也坐在上面?!
這當然是因為公孫劫!
名義是學習,實則是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