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薇是想去探視的,沒想會被擋在門口。
她心中很不高興,但記著葉元明的叮囑,只得強笑道:“那我就不帶御醫(yī),我去見見清猗姐姐。”
王崇古已經罰女兒去祠堂抄經,自然不可能讓葉凌薇進去看,于是道:“清猗正在她母親塌前照顧,只怕是不得空招待公主。”
葉凌薇皺起眉:“這有什么,本公主正好去看望看望王夫人。”
王崇古神色不變:“這不合適,拙妻病的很重,還不知會不會傳染給人,公主貴體,萬一出什么事,老臣不好向陛下交代,公主還請回吧。”
葉凌薇沒辦法,她實在是不擅長應付這種古板的老頭,只好回去。
送走葉凌薇,王崇古疾步返回內室。
趙太醫(yī)剛為昏迷的王夫人施針。
王崇古擔憂的站在一旁,見趙太醫(yī)施完針,連忙問道:“太醫(yī),我夫人如何?”
趙太醫(yī)說道:“首輔大人放心,夫人是急火攻心所致昏厥。我已施針疏導,待夫人醒來按時服藥,靜養(yǎng)幾日便無大礙。”
王崇古松了口氣:“有勞太醫(yī)了。”
安置好趙太醫(yī)休息,王崇古整了整衣冠,緩步走向書房。
裴玄知已在此等候多時,見他進來,立即起身執(zhí)晚輩禮:“玄知見過首輔。”
王崇古抬手虛扶,在主位坐下:“坐吧。今日之事,多謝你了。”
裴玄知落座。
王崇古瞥了裴玄知一眼,端起茶盞輕抿一口,緩緩道:“裴太傅今日來,不只是為了探病吧?”
裴玄知也沒有隱瞞:“昨日和秦侍郎喝了點酒,他嘴上沒把門的,就跟我說了些事。晚輩斗膽,想請教老大人的看法?”
王崇古放下茶盞,目光沉靜地看向裴玄知:“那只是小女的一廂情愿,老夫絕不會同意。老夫為官數(shù)十載,只知忠君愛國,從不參與皇子私交。”
“我王家,只效忠于御座之上的陛下。”
王崇古這話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他不想?yún)⑴c奪嫡之爭。
裴玄知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也不再多說。
沒想王崇古卻忽的反問道:“聽聞你近日和皇太女走得很近,你這是已決意要輔佐皇太女了?”
裴玄知迎著他的目光,笑著道:“皇太女殿下是陛下欽定的儲君。我身為臣子,自當恪盡臣節(jié),護持國本。”
王崇古沉默片刻,淡淡道:“人各有志。老夫老了,只求恪守臣道,安穩(wěn)致仕,至于其他的事,老夫不想?yún)⑴c,也勞煩你幫我轉告皇太女,我們王家,絕不會參與奪嫡一事。”
裴玄知得到答案,起身行禮:“晚輩明白了。”
王崇古點點頭,轉而和裴玄知說起另一件事:“那大景朝的五皇子陸九淵,最近一直和四皇子頗有來往,老夫瞧那陸九淵是個頗具野心的年輕人,只怕他是來者不善。”
他擔心大周朝的奪嫡內斗,會引來大景朝的覬覦,特別是這位大景朝五皇子還和他們的四皇子葉元明走的那么近。
裴玄知說道:“此事我一直有派人盯著,這位五皇子說是想要聯(lián)姻,要求娶七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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