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便轉身沿著九曲橋的另一頭緩緩離去了。
只留下我一個人和那杯已經涼透了的茶,以及她那句像魔咒一樣在我耳邊反復回蕩的話。
“你還差得很遠。”
我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湖面的晚風吹在我的臉上涼颼颼的。
我第一次感覺到了一種比虧光所有錢還要深刻的羞辱。
那不是財富上的碾壓,而是一種認知上、格局上、維度上的降維打擊。
我就像一個剛剛學會了走路的嬰兒,卻妄圖去挑戰一個百米賽跑的世界冠軍。
結果不言而喻。
我以為我已經是“神”了。
結果在人家眼里,我連上牌桌的“資格”都沒有。
一股前所未有的不甘和憤怒像火山一樣從我的心底爆發了出來!
我猛地站起身,將面前那杯價值千金的“母樹大紅袍”狠狠地掃落在地!
“啪!”
茶杯碎裂的聲音在寂靜的庭院里顯得格外刺耳。
秦若菲!
秦氏集團!
我操你媽的“資格”!
我操你媽的“局”!
你們給我等著!
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們這張該死的牌桌給掀了!
然后再把你們一個個都踩在腳下!
讓你們知道什么他媽的才叫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