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示弱極大激起慈朗的惡劣。
他分開女孩試圖并攏的雙腿,起身握著早就粗硬的雞巴,死死抵在柔軟脆弱的外陰處,用力摩擦又模擬著侵入的動作,把外陰戳得內陷,然后倏地松力,看著肥肉顫巍巍自己恢復,每一次蹭弄都讓殷小小渾身痙孿。
“再不聽話,”他貼近她耳邊,如同惡魔低語,“就插進去,讓你記住教訓。”
慈朗的唇沿著女孩脖頸向下,在肩頭啃咬出好幾個深淺不一的牙印,另一只手粗暴探進校服上衣,握住一側的綿軟,帶著懲罰意味隨意揉捏、捻弄乳頭,痛感與一種令人羞恥云的快感交織著竄升,直沖腦髓。
“嗯啊……。。。不要。。。。。”她扭動著想要躲避,卻被身下更為激烈的摩擦禁錮在原地。粗硬的性器借著那片泥濘,劃過整個陰戶,龜頭重重碾過敏感的陰蒂,然后又回抽到逼口逡巡不前,好像馬上就要猛地插進去,殷小小腳趾蜷縮,一陣陣空虛的痙攣讓蜜液不受控制地涌出,將兩人交合處弄得一片狼藉。
慈朗身下的動作又重又急,掌心力道也同時加重,揉捏得那團軟肉從指縫溢出。
女孩所有反抗都被撞碎成了泣音,在哥哥的掌控下,綻放出可恥的反應。
這反應徹底取悅了失控的慈朗,強烈的酥麻感從尾椎骨急速竄升,他扭頭含著女孩軟糯的唇瓣,腰腹猛地繃緊,精液悉數沾染在逼口,混著愛液要往下滴,慈朗直接把內褲擺好,讓女孩兜著所有的精液,渾身沾滿他的味道。
“哥哥。。。。。”女孩卸了力氣,雙腿還在不停顫抖,仰頭回吻著慈朗,媚眼如絲。
“好喜歡。。。。。。”
慈朗猛地從夢中驚醒,彈坐起來!
黑暗中,他劇烈地喘息著,心臟狂跳如同擂鼓,額際全是冷汗。
夢中那極致褻續和掌控的畫面,烙印在腦海里,他低頭看著自己狼狽的下身,又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仿佛還能感受到那片臀瓣的彈性。
強烈的罪惡感和空虛感交織在一起,幾乎要將他撕裂。
她是他唯一的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