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服
殷小小做了一個夢---殷清遠把自己雙腿架在肩上,哥哥含著自己私處吸吮,粗暴猛烈,一陣陣的戰栗在身體深處炸開…
女孩倏地睜開眼,此時電動窗簾已經拉開,陽光鋪在身上暖洋洋的,但私處一片黏膩的冰涼清醒提示殷小小剛才發生的事情。
她喜歡殷清遠,她的親哥哥,甚至一直把他當做青春期慰藉的對象。
殷小小做過很多次春夢,但如此真切的卻是第一回。
女孩煩躁地低咒一聲,坐起身,一把扯下濕透的底褲和床單,團了團扔進臟衣籃。
她磨蹭了很久才下樓,但這次她不是故意的,內褲包裹變肥腫的蚌肉,讓她走動起來有些困難,總會不由自主擠出一點保護的粘液…
樓下只有慈朗和張媽,連往常會出現的父親也不在。
殷小小看著正在吃飯的男人,厭惡的眼神毫不掩飾,直直坐到離他最遠的位置。
“張媽,哥哥呢?”
他們都知道,這個哥哥指的是殷清遠。
“少爺昨晚沒。。。沒回來”
一股委屈的怒火直沖頭頂,殷小小猛地推開面前那杯溫牛奶,液體晃蕩著濺出杯沿,她也沒心思吃任何東西。
慈朗卻坐在椅子上視若無睹,看起來心情很好,從殷小小出現在視線里,他就回想起昨晚的碎片,走路不穩,一看就是肥逼腫了。
他甚至能想象到那塊肥肉被內衣包裹得多么緊實,或許會因為走路的刺激流水,把女孩整個底褲沾濕。
整整一天,殷小小都無精打采,心里不舒服是一方面,下身難以忍受的黏膩才是最重要的,她不知道昨晚睡夢里她自己高潮了幾次,坐下之后內褲勒得緊,又斷斷續續流出液體,黏在陰戶上很不舒服。
她趴在桌子上,對周圍同學的嬉鬧充耳不聞,手機屏幕亮起,是殷清遠回復了她早上的信息。
男人解釋了幾句昨晚應酬太晚,住在酒店,言辭一如既往敷衍。若是平時,這點寥寥數語或許就能暫時撫平她的焦躁,但今天,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憋悶,讓她連打字回復的欲望都沒有,閆少軒幾次來看女孩,都被殷小小趕走,其他人更是不敢靠近。
這種懨懨的狀態一直持續到下午放學。
當她再次從座位上站起身,準備去洗手間時,下身忽然涌出一股熟悉的溫熱感,殷小小身體一僵,瞬間明白了從清晨醒來就揮之不去的那股煩躁、空虛,以及此刻小腹的隱痛,究竟源于何處。
因為身體寒弱,殷小小的經期一向不準,她總是隨身備著衛生巾,只是這次提前了太多,她也沒有想到。。。。。
這個認知讓她更加煩躁,但幸好是在這種時候,班上的同學大多散了,盡管自己今天穿了深色校服裙,她卻還是感到一陣狼狽,只想盡快處理。
然而,就在走廊轉角,她幾乎與一個人撞個滿懷,抬頭一看,果然是慈朗這個災星。
“不長眼睛嗎?
殷小小憤怒推開身旁的男孩,想快步離開,卻被慈朗拉住手腕。
“放開!”她壓低聲音呵斥,生怕動作太大引起旁人注意。
慈朗非但沒松手,反而迅速解開自己校服外套,動作利落地將其系在女孩腰間,恰能遮住裙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