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那東西隔著布料幾乎要將陰肉灼傷,殷小小拼命扭動身體,卻撼動不了男人分毫。
“放開?!?。”
她聲音帶著哭腔,之前的強硬早已被恐懼取代。
慈朗垂下眼眸,看著女孩的顫動,他們離得太近,渾身的香氣熏得他頭暈。
他需要一些東西來克制住自己,這并不是一個適合做愛的地方。
“你干嘛!”
殷小小被腳腕處的濕熱嚇了一跳,扭頭看著男人正握著她的腳腕,手掌滾燙,慈朗卻將微涼的唇印在了她腳腕內(nèi)側(cè),激得殷小小一縮。
那里皮膚薄,能感受到脈搏急促的跳動,唇瓣像一道電流,猝然竄過殷小小的全身,讓她所有的掙扎僵滯。
但這凝滯下一秒就被更可怕的觸感打破。
她因那粘人的親吻而失神,慈朗身體卻更重地壓了下來。
硬物猛地嵌入了腿心,直直壓著脆弱的內(nèi)褲。
殷小小常規(guī)每次穿禮服時,都會穿一條很薄的無痕內(nèi)褲,此時布料根本起不到任何阻擋,劇烈的摩擦變得格外清晰,雞巴上每一絲紋路都像要刻在陰肉上。
“不…。不要……”
殷小小扭動腰肢,想要逃離那可怕的摩擦,可每一次移動,都只讓那硬物更深入、更惡劣地刮蹭過軟肉。
水聲和布料摩擦聲被無限放大,羞恥感讓她渾身都泛起了粉色。
慈朗呼吸沉重得嚇人,全都噴在腳踝,與女孩的顫動交織。
他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唇瓣的動作由最初的試探變得急促失控,舌頭對著腳踝內(nèi)側(cè)的每個骨骼舔舐,那塊皮膚變得發(fā)紅水亮。
下身的雞巴更是可怕,隔著內(nèi)褲,一下下,沉重深入地撞向她。
殷小小能感覺到那層布料早已被涌出的熱流浸濕,黏膩貼附著皮膚。
而那丑東西就在這片濕濘中瘋狂地沖刺和研磨。
腳腕被舔咬到發(fā)麻,慈朗才終于放開,他轉(zhuǎn)頭盯著殷小小的臉,女孩被陌生的情欲和恐懼撕扯,她不敢睜眼。
但全程殷小小都能感受到,慈朗的視線,從來沒有移動。
“晃來晃去的,怎么這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