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這廝剛剛對齊素素污言穢語,現(xiàn)在又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事情。
自然不能任由他去告發(fā)自己。
陸源心中拿定主意,眼中寒光閃閃,一步步向前走去。
反正這吳庸剛才也想弄死他,陸源下起手來,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雖然前世沒有殺過人,但是凡事都有第一次。
在這個世界,想要安安穩(wěn)穩(wěn)的活下去,沒可能的。
“你……你要干什么?”吳庸看到陸源的表情,心頭狂跳。
陸源這表情,這眼神,吳庸太他媽熟悉了。
剛剛他想要殺陸源的時候,就是這副模樣,一模一樣。
“陸源兄弟……陸源兄弟,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啊!”吳庸嚇的面色慘白,頭若搗蒜。
眼見陸源沒有反應,吳庸再次說道:“陸源兄弟,你放過我我家里的金銀珠寶,全都給你,全都給你!”
最后有些歇斯底里,
“你不可以殺我!我兄長乃是縣衙主簿,你要是敢殺我,我兄長定會幫我報仇,將你們扒皮抽筋!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陸源面無表情的看著聲色俱厲的吳庸,卻聞到一股重的騷臭味。
他低頭一看,吳庸的褲腿已經濕透了,地上流了一攤黃色的液體。
草,這家伙被嚇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