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之前沈金書帶來的沈家股份轉(zhuǎn)讓,也要由律師公證。
辦公室里,沈金書震驚地看著兒子:“你說什么,你要把這家公司未來的股份都給綿綿,你只是代持?”
于淵點頭。
甜甜草本來就是綿綿的,他只是幫女兒去實現(xiàn)商業(yè)化而已。
沈金書皺眉:“你、你這個爸爸當(dāng)?shù)摹?/p>
他不由得想到自己,要他把沈氏讓出來給沈言,他可以嗎?
當(dāng)然不行,雖然小言是他的長子,是他未來的繼承人,但他絕不可以在自己正當(dāng)年的時候讓渡權(quán)力。
哪怕對方是親生的自己養(yǎng)大的兒子也不行。
于淵淡淡:“我未來還會去大學(xué),我還有很多其他的事情想要做。”言下之意,甜甜草這個項目只是他人生的一個小支線。
沈金書笑了,拍拍兒子肩膀,行,你有志氣,像我。
于淵翻了個白眼:“別廢話了,快點公證,綿綿一會要午睡了。”
沈金書吹胡子瞪眼:“你就不能對我態(tài)度好一點?我可是你爹!沒我就沒你這個小崽子!”
于淵一本正經(jīng):“爸,你自己說的,公私要分明。”
沈金書:……
——
用餐的時候,于淵發(fā)現(xiàn)飯桌上多了幾道菜,都是上次沈金書在于淵的小租房里吃的。
那次于淵還沒有請到張阿姨,沈金書突然拜訪,他也來不及做什么吃的,就就近點了個餐館外賣。
沈金書大概記得了,回來跟林佳雪說了。
綿綿吃得津津有味,一雙葡萄樣的大眼睛吃著碗里的看著桌上的,還時不時觀察一下于淵,生怕于淵說她吃太多積食。
沈金書瞪了于淵一眼,仿佛在責(zé)怪兒子虧待了孫女,換上公筷給綿綿大大方方夾了幾筷子菜。
綿綿可開心了,連聲說爺爺好。
沈金書嘴角都壓不下來了,清了清嗓子,對太太說:“今天菜色還不錯,搞創(chuàng)新了啊。”
林佳雪有點尷尬地微笑點頭。
沈金書:“我都不知道你又學(xué)了新菜,可以可以。”
于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