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法律不允許,他真的很想把其他幾個男人都干掉,就好像除掉顧家的基因里不純粹的bug一樣。
頹廢了幾天的顧總,今天他回云水苑來拿份文件。
但是,就好像那句老話,該來的躲不掉,怕什么就來什么。
顧承業推開云水苑的大門時,正好看到這里來了個陌生的青年。
青年靠在門廊的立柱上,頭發半卷,笑得又懶又欠揍。
顧承業想起自己調查到的資料,本來只是文件上的敘述,直到此時此刻親眼看到綿綿的另一個生物學意義上的親爸站在面前……
嘩的一下,顧承業的腦子都要爆了,真的要裂開了。
指著顧西樓,語氣冷到極點:
“你居然還把他弄來這里!怎么?你們要一家三口過日子?!”
顧西樓被吼得頭皮發麻,趕緊舉手示意自己無辜:“我也不想啊!但綿綿想他我也攔不住——”
話音未落,小團子就已經從屋里躥出來,穿著小熊家居服,一頭柔軟的頭發亂蓬蓬,張開雙手,一把撲到于淵懷里。
“爸爸——!”
小孩子使勁聞他脖子,繞著于淵轉圈圈,像只小奶狗一樣留下自己的氣味。
然后牽著爸爸的手走到大伯面前,就好像分享自己最心愛的一切:
“爸爸你看,介個系大伯,大伯很好的,會帶我們去吃好吃的。“
“喲,”于淵于是沖顧承業招手,語氣欠到極致,“綿綿的大伯,你好。”
顧承業:……
于淵已經知道顧西樓把綿綿的身世透露了一部分,只要不是暴露綿綿的玄學背景,他也是贊成的。
本來這個事情也瞞不住,而且有顧家和沈家的背景在,絕不會讓人把綿綿拉去做生物實驗。
反而需要顧承業來幫忙兜住綿綿的身世。
顧承業看著于淵,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青筋暴起,沉默三秒,面色復雜。
然后抓起外套騰地起身,留下砰的關門聲。
于淵莫名其妙,看向顧西樓:“怎么了,你哥高血壓還是狂躁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