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意地拍拍肚皮,示意自己還能再喝點(diǎn)。
駱亭:“”
她倒是敢喝,可他不敢灌了,怕把孩子灌壞。
后來又嘗試了幾種辦法,不但沒能讓她吐,反而孩子玩的挺開心。
最后駱亭絕望了,大概只能去找組織的幫助。
可是,現(xiàn)在還在國境之外,而且剛剛拿到名單,他必然被路斐然盯著一舉一動。
要如何聯(lián)系到組織。
綿綿揉揉自己的肚肚:“沒關(guān)系的,寶寶是特殊的寶寶,不會有事情的。”
駱亭反問:“特殊?你特殊在哪里?”特別傻嗎?
綿綿眨巴大眼睛,語氣理所當(dāng)然:
“寶寶見過的毒可多哩,剛剛那個沒什么的。”
是真的咧,白澤天生神力趨吉避兇,血液可以解百毒。
雖然綿綿缺了靈角,神力或許不夠強(qiáng),但綿綿覺得問題不大的。
但這個話聽在駱亭耳朵里,卻變了味道。
他覺得,或許這個孩子的父母不做人,或許這本來就是個毒販的孩子。
越想越覺得如此,所以她家里很有錢,給她金鏈子拴腳上,卻不在乎孩子的安危,也沒有好好教養(yǎng)。
駱亭咬牙切齒:“你父母真該死。”
綿綿瞪大了眼睛:“爸爸,你雖然壞壞,但也不要咒自己啊。”
駱亭:
——結(jié)果,嘴上說著自己沒事的小孩,到了晚上就開始肚子疼了。
小家伙捂著肚子倒著趴在床上,小屁股拱起來,整個身子倒拱著,像個小狗。
駱亭把她掰過來喂溫水,發(fā)現(xiàn)孩子原本紅彤彤的小臉都白了。
駱亭緊抿著唇,直接把孩子抱起來。
綿綿被抱得東倒西歪,小臉都白得像雪糕:“爸爸……我想躺”
駱亭默默收緊了手,聲音冷得像刀:“找醫(yī)生。”
樓下的徐斷指和吳疤眼聽到老大要找醫(yī)生,都愣了愣。
然后反應(yīng)過來,是給孩子找。
駱亭在組織里這么久,不管受到什么傷都是自己治,從來不讓醫(yī)生插手。
他就像一頭孤狼似的,如果受了傷,就要找到一個安全的角落獨(dú)自療傷,絕不信任任何其他人。
看來…駱亭老大這次是真的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