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眼和斷指看著這個小毛球,哈哈直笑。
綿綿自己不覺得好笑,她覺得他們都是在羨慕她!
她以前也是渾身毛茸茸的,爹可喜歡rua她的毛了。
可惜這身毛不是白色的,有點雜,但也沒關系了,有毛毛總比沒毛毛好。
小家伙得意地叉腰腰,覺得自己有毛比其他人沒有毛都厲害,于是理直氣壯:
“現在我是一個綿綿大王,大王要吃東西了!”
疤眼配合道:“好好好,給大王上菜。”
旅館里有熱騰騰的羊湯、羊肉,綿綿喝得臉蛋紅撲撲的,還很有興致地看著疤眼和斷指兩個人打牌。
雖然她看不懂,但不妨礙她搗亂,把兩人的牌都打亂亂。
斷指:“喂,我馬上要贏了,你為什么把我牌打亂?”
綿綿:“這個牌牌好玩,上面有個紅鼻子小丑。”
斷指倒也沒生氣,反正就算他贏了這個該死的疤眼也會賴賬,他自己贏錢的時候就吵著要他給錢,一點也不講信用。
斷指大量綿綿:“小豆丁,你連牌都沒見過?你媽媽不帶你見世面的嗎?”
綿綿眨眨眼:“我沒有媽媽啊。”
疤眼:“胡說,怎么可能沒有媽媽!”
綿綿:“我就是沒有。”
這時候斷指一拍大腿:“糟了,她媽媽肯定把她賣了,這么漂亮的孩子。”
疤眼恍然大悟:“老大的小孩居然過這么慘,嘖嘖,還好我們給找到了。”
兩個大老粗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覺得綿綿是個小可憐,之前肯定吃糠咽菜。
這回找到了小孩,他倆立大功了。
絲毫沒反應過來他倆是在一家5000多一晚的酒店庭院里拐的孩子,而且孩子之前身上的圍巾帽子外套加起來有10萬塊了。
綿綿喝飽喝足,乖巧地自己去上了個廁所后,問:
“現在可以告訴我爹爹一聲了嗎。他應該不忙了,他看不到我會擔心的——”
綿綿想的是顧爹爹呀。
兩個大哥當然依舊會錯了意:“也行……老大應該差不多把事情都辦完了。”
他們撥通了駱亭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