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靳朝失落地應了一聲,才索然無味地把寬大的浴巾蓋在了身上,那你能借我條內褲嗎?我的行李箱不小心落在駱高揚他們房間了。
你的行李箱為什么在駱問題問了一半,奚年才后知后覺地想起來一件事
傍晚教練分房的時候,給他安排的同屋室友不是余高興嗎?怎么現在變成靳朝了?
不過這種問題真是用腳趾想一下都能知道答案畢竟有誰敢強行跟隊霸靳朝換房呢?
奚年微瞇起眼睛:我看不是你的行李箱落在駱高揚他們房間,而是
你這個人落在我和ad的房間了吧?
靳朝:
怎么就成你和ad了?靳朝揪著奚年話里的字眼不爽極了,我和你才對!
你是選擇性遺忘教練是怎么分房了嗎?腦殼疼。
那是教練分錯了!我這是撥亂反正!聲音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奚年:
他終于明白了一個道理
千萬不要在靳朝不想講道理的時候跟他講道理,因為這毫無意義哦,除了把自己氣死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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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能借我條內褲嗎?上一秒還理直氣壯的聲音下一秒就變得可憐兮兮。
奚年徹底沒了脾氣,從還沒來得及收拾好的行李箱里又拿出一條嶄新的內褲遞給他:不用還了。
嗐,這怎么好意思?想到奚年剛剛過于淡定的反應,靳朝眼睛一轉,不懷好意地笑道,不過等我穿完這內褲都被撐大了嘖,你確實穿不了。
額頭上的青筋開始彰顯存在感,奚年臉上泛起一個標準的假笑:這是最大碼的,你要是嫌大漏風,倒是可以拿條繩子拴一拴。頭可斷,血可流,男人的尊嚴不能丟!
最大碼?靳朝難以置信地拎起手上的嶄新內褲晃了晃,非常不給面子地戳穿了謊言,就這?
額角的青筋攜手腦門上的黑線頓時愉快地跳完了一曲華爾茲。
把浴巾和內褲還給我,奚年磨了磨后槽牙,你丫就準備光著身子去找駱高揚吧!
說完,奚年還伸手假裝真的要扯靳朝身上披著的浴巾,以為他一定會閃躲和求饒,誰知道
眼前這人非但沒有閃避,甚至面對自己伸開了雙臂,閉上眼睛一臉享受的模樣:
來吧!
奚年:
他又明白了一個道理
千萬不要和靳朝比這方面的底線,因為這貨根本沒有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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