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午飯的時候就沒看到他們,可能還沒起床吧。駱高揚撓了撓頭。
再過四十分鐘和dog約的訓練賽就要開始了,莫起皺了皺眉,你跟我上去把他們叫起來。
來到二樓,莫起讓駱高揚去敲靳朝的門,而位于走廊里面的奚年房間就由他來敲。
叩叩叩
阿朝,醒醒,訓練賽要開始了。
阿朝,阿朝!
喊了好多聲都沒聽到里面傳來動靜,駱高揚納悶地自言自語:誒,奇怪了,阿朝今天睡得這么死嗎?
與此同時,教練莫起也已經走到了走廊深處最里面的一間房門外,他伸出手
叩叩
奚年,四十分鐘后訓練賽開始,你馬上起床洗漱一下。
他的話音剛落下,屋里就傳來砰地一聲重物倒地的聲音。
奚年,你沒事吧?莫起連忙問道。
沒唔!
房間里很快就響起了聲音,但明顯不是奚年的聲音。
直到過了半分鐘,奚年的聲音才終于響了起來:沒事,教練我馬上起床!
莫起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挑了挑眉毛,若有所思地盯著房門。
而僅在一門之隔的房間內部
靳朝仰面躺在地上,而奚年正壓在他身上,用手死死地捂住他剛剛差點露餡的嘴巴。
剛剛教練敲門的一瞬間,兩人就醒了。
靳朝還沒來得及跟他說聲早安,就被睡完就翻臉的奚年一腳踹回了地上。
這簡直就是謀殺親夫!靳朝憤憤地想。
其實奚年按著他的這點力氣對于靳朝來說就跟撓癢癢差不多,但是為了避免奚年惱羞成怒運用冷兵器床頭的小夜燈和剪刀,靳朝還是相當識相地收了聲并且任由他壓在自己的身上嗐,換個角度想想,這其實也是一種福利嘛。
于是,想著想著,禮貌的小靳朝同學就不由自主地起立敬禮了。
兩個人貼得這么近,靳朝身上傳來的任何一絲動靜奚年都一清二楚,更別說
你t頂到我了。奚年壓低聲音幾乎是從齒縫中憋出了這幾個字。
靳朝難得有些臉發燙,清了清嗓子:咳,誰讓你在我身上蹭來蹭去的,我那方面功能又沒毛病。
奚年:
自從剛剛奚年應了一聲后,房間里就再次安靜了下來,站在門外的教練莫起也基本上猜到了里頭是個什么情況,搖了搖頭,打算往回走,正在這時,不遠處駱高揚卻急急忙忙地走了過來:教練,我叫不醒靳朝,他房里一點動靜都沒有會不會出事啊?
教練心說,他都不在房間怎么有動靜?
但是還是相當淡定地幫某兩個膽大包天的人打了掩護:哦,可能是睡熟了,你先回訓練室吧,一會兒我會去看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