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戰隊今天還有其他人請假了?靳朝隨口問道。
駱高揚撓了撓頭:沒有啊,只有你請假了。
所以靳朝沒把話說完,只是用眼神示意他。
啊?但是駱高揚可看不懂他的言外之意,你眼睛怎么了?抽筋了?
靳朝:這種迂回戰術果然不適合對憨憨使用。
所以訓練室怎么少了個人?他干脆直接問道。
駱高揚這才恍然大悟:你說奚年啊,他說他頭疼,先洗澡去了。
頭疼?靳朝皺了皺眉,不善的視線轉移到某位正在峽谷努力奮戰的中單身上,肯定是昨天和那傻逼中單出去散步的時候著涼了嘖,我去看看他。
然而剛跨出一步,靳朝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停下了腳步。
他將地上的兩個紙袋交給駱高揚:這是我堂姐讓我給隊友們帶的喜糖,你幫我發一下。
誒,好。
駱高揚應了一聲,然后就看著剛進訓練室沒多久的靳朝又風風火火地出了門,然后又推門進來了。
駱高揚:?
嘖,差點忘了一件事。靳朝也不說明白,只是從駱高揚手里拎著的其中一個紙袋里摸出了一個包裝特別的小盒子。
他看著手里的小盒子,嘴角難得勾起了一個弧度。
這下該消氣了吧?
小盒子最后被小心翼翼地塞進了靠窗那個位置上的抽屜里,等待著主人的發現。
因為想著洗完澡還要收拾自己進來過的痕跡,奚年動作特別快,不過十分鐘就洗完了一個澡。
他換上掛在外間的干凈衣服后才想起頭發還沒擦干,然而擦頭發的毛巾已經被他丟進了臟衣堆里。
奚年皺起眉頭但也沒有辦法,只好隨意撥了撥頭發,準備回自己房間再說。
而此時離開訓練室的靳朝剛走到樓梯口,他本來打算直接去敲奚年的門,想到奚年可能還在洗澡,于是臨時決定先回自己房間等一會兒。
他的房間靠近樓梯口,一轉身就到了。
靳朝嘴里哼著不成調的小曲,手剛握上門把手
一陣死亡重金屬的音樂驟然在這安靜的走廊里響起。
他的手機響了。
嘖。靳朝不爽咋舌,原本剛要開門的手瞬間收了回來,從口袋里拿出手機一看,原來是他爸的電話。
手指往綠色的按鈕上一滑,靳朝一邊接電話,一邊走到走廊盡頭的窗邊:喂,爸。
隊員們臥室的門隔音效果并不好,比如剛剛那陣死亡重金屬的音樂聲就一個音符不落地傳進了靳朝的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