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父:
一臉懵逼jpg
再說了,打人不打臉,你卻偏偏沖著兒子的臉招呼?靳母越想越火大,知不知道他們戰隊就要打比賽了?你是想讓全國人民都知道兒子有個暴力狂的父親嗎?!
靳父:
握著木棍的手,微微顫抖。
被數落了一大通、扣了一大堆黑鍋的靳父才終于意識到自己被誤會了,急忙試圖解釋:不是,老婆你聽我解釋!都是這混小子闖的禍
但解釋的話才剛開頭就被人截了胡
闖禍?靳母沒想到靳父在看了一禮拜的同性戀研究文學書籍后還得出這種結論,語氣愈發痛心疾首,當年是誰信誓旦旦跟我說什么愛情無關其他,只是兩個人心與心的吸引愛情是自由的,不應該被除了道德法律以外的一切所束縛愛情來了要珍惜,不然誰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再遇到一次這種話的?
怎么現在因為兒子愛上的人是同性就要被定義為闖禍?他是違背了道德還是法律?難道只有你的愛應該被珍惜,兒子的愛就可以被隨意丟棄嗎?
靳母鏗鏘有力地用靳父自己說過的話來反駁他,最后還義正言辭地下了結論:
靳遠道,你真讓我失望。
靳父:
靳父覺得自己現在不止是需要速效救心丸,甚至還需要一臺呼吸機他喘了兩口氣,無力地往書房里指了指:我,我不解釋,你自己看
靳母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探身往書房門里望去
原本正對著書桌的博古架此時正歪歪斜斜地靠在紅木躺椅上,而博古架上的放置著的靳母近期心血來潮親手制作的陶器和瓷器更是狼狽地碎了一地
靳母:?。?!
她此刻的心情和靳父詭異地達成了一致速效救心丸和呼吸機!快!
砰
車門被關上,車子卻遲遲未被啟動。
莫起用指尖有節奏地敲打著方向盤,緩緩開口:你就沒有什么要問我的嗎?
副駕駛座上久久沒有傳來動靜,直到莫起都快以為他睡著了,旁邊的人才睜開了眼睛:
如果只是想報復奚宗銳和單薇,宋管宋廉一個人就可以做到;但如果他想扳倒整個西善,你應該幫了他很多吧。
他的語氣是那么平靜,平靜到莫起都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奚年轉過頭:靳朝跟我說過你的身份,讓我小心你,我還跟他說堂堂華信的少東家怎么可能看得上西善這種小作坊不過現在看來,也許是我錯了?
我這個表弟啊莫起笑著搖了搖頭,幸虧他不是在家族里長大的,不然怕是被吃得骨頭也不剩。
他要是在家族里長大,也不會是現在這樣的性格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莫起總覺得從他的話里聽出了一絲自豪的味道不是,就這個隨時得罪人的暴脾氣有什么值得自豪的?
你也沒打算瞞著我吧,奚年一邊給靳朝發信息一邊頭也不抬地說道,不然你大可以讓宋廉聯系我,不必自己出面。
莫起挑了挑眉,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發完信息,奚年把手機收了起來,才接著看向他:
你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