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靳朝就離開了座位,直到走出幾步才又想起什么似的急匆匆走回去:我很快就回來的,你千萬別找別人雙排。
嗯。
尤其是那個連我好友都不敢加的打野。
奚年看著靳朝風風火火的背影搖了搖頭,臨走都不忘背刺一句,到底有多大的仇?
靳朝說很快是真的很快。
不過十分鐘,訓練室的門就又被打開了。
一股酒香混著甜香頓時在訓練室里飄散開來。
嗯?什么味道?好香啊!正打著團戰的尤帥雖然眼睛很忙,但嘴還是挺閑的。
和他一起雙排的余高興依靠敏銳的嗅覺給出了自己的猜測:有酒的味道,聞著還甜甜的,應該是甜酒釀吧嗯,好像還有蛋的香味,是酒釀蛋花湯!
剛好從他背后路過的靳朝挑了挑眉:可以啊小ad,狗鼻子挺靈。
余高興:一時竟然分不出是在夸他還是在罵他。
聽到酒釀蛋花湯,駱高揚也感興趣地轉過頭:阿姨今天怎么這么早就做夜宵了?
隊員們訓練得晚,基本上都要凌晨一兩點才回房,而基地的晚飯一般被安排在晚上七點左右,怎么頂得住晚上連續這么長時間高強度訓練的消耗?所以一般在晚上十點左右還有一頓夜宵。
而現在還不到九點,難怪駱高揚會覺得奇怪。
我做的,廚房還有一大鍋,你們想吃的自己去盛。靳朝的語氣聽上去還有些驕傲。
在聽到訓練室門開的時候,奚年就一直在往那個方向看。
于是等到靳朝快走到自己位置上的時候,就發現那人正雙手托著腮安安靜靜地等著自己,就像是等待主人回來的小狗
真的好乖好可愛。
心臟的某處像是又被猛烈敲擊了一下,象征著他一直堅信的某個事實的那道墻已經搖搖欲墜了。
還冒著熱氣的白色搪瓷碗被放在了奚年的面前。
酒釀和蛋花的香味迫不及待地向他襲來,奚年卻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放在旁邊桌子上的搪瓷大水杯
一看就是一套的。
臉上莫名有些發熱,奚年低下頭,伸手用勺子在碗里輕輕地攪了一下:謝謝。
我們是好兄弟,有什么好謝的,靳朝心情不錯地在位置上坐下,還把椅子往奚年的方向拖了一下,現在還很燙,涼一點再吃。
嗯。
過了一會兒,對局結束的其他隊員們也紛紛跑去了廚房,端著滿滿的酒釀蛋花湯回了訓練室。
一時整個訓練室都被這清甜的香氣所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