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得頭發都快豎起來的靳朝絲毫沒發現奚年眼里的驚濤駭浪,還在一邊嘰嘰咕咕個不停,仿佛要把剛剛聽的訓全部還給那個始作俑者:行啊,奚小年同學,有勁兒可著自己人使,有氣兒可著自己人發是吧?
這就算了你丫個窩里橫專盯著一只羊薅羊毛?!
你t也不怕把老子薅禿了??!!
靳朝氣得話音最后的禿字都變了調,終于找到宣泄口的火山這回是止都止不住了:我告訴你
然而他的狠話才開了個頭,就感覺一具溫熱的身體貼了上來,幾縷發絲從耳垂處掃過癢癢的。
有人不顧性命地用肉身堵住了即將噴發的火山口。
靳朝:
咕咚
靳朝清楚地聽見自己咽了一口口水,腦中一片空白,而兩只爪子卻已經違背了主人的意志,自動自發地在懷中這具溫熱軀體的腰間找到了屬于自己的位置。
咳,手感可針不戳
個頭!
靳朝你t清醒一點啊!
這是明晃晃的美人計啊!
這家伙先是欠了你八百年的解釋,又在你的眼皮子底下離家出走,剛剛還把你訓得跟個孫子似的
一個連點實際福利(?)都沒有的美人計就把你迷得五迷三道的?你還能更沒出息一點嗎?!
你丫現在不振夫綱就等著以后他騎到你的頭上作威作福吧!!
腦海中冒出的一句接著一句的警語終于讓靳朝清醒了過來,不知不覺露出傻笑的俊臉重新板了起來,而搭在奚年腰間的雙手也額,在揉了一把后迅速(?)收了回來。
咳咳!靳朝清了清嗓子,橫起眉毛,豎起眼睛,準備好好地振一振(其實根本不存在的)夫綱,我告訴你!這招對我
沒用兩個字還在嘴邊,靳朝就感覺一道熱氣噴在了自己的頸間,隨之響起的是一個溫順得幾乎不像是奚年發出來的聲音
謝謝你,阿朝。
靳朝:
謝謝你。
阿朝。
夫綱是什么?能吃嗎?
這種一聽就像是封建殘余的詞匯怎么可以存在于你這種受過優質九年義務教育新世紀愛黨愛國愛老婆的好男人的思想里呢?
再說挨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