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如何!
這不是剛獲得自由,都還沒有體會過一次點八個男模的樂趣,就被秦彧拐進了愛情的墳墓里。
而且這人還管得那么寬!
居然說她是亂七八糟的人,不讓盛嫣跟著她出來玩!
如此一副一往情深的樣子,心里還不是照樣朝三暮四。
顧杳越想越氣,圓圓的杏眼也半斂下來,含著厲色:“秦總這么有邊界感的人,想必您那位不為人知的白月光也一定如此,對吧?”
說著,她起身走到秦彧辦公桌前,抱著雙臂睨著他:“我今天來,就是想告訴秦總,我們盛小嫣雖然是爹不疼娘不愛的,但不是沒有人護著。我不管你為什么娶她,但你如果讓她難過,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秦總如果真放不下心里的白月光,就別做出什么會讓盛嫣誤會的事。她和你不一樣,做不來拿感情開玩笑的事。”
她一邊說,一邊慢慢踱到秦彧身后。
隨即彎下腰在他耳邊輕聲說:“既然一開始就瞞著盛嫣,那就藏得再嚴實一點。萬一哪天那女人跳出來作妖,我就先弄死她,再弄死你。”
秦彧這時候卻彎唇笑了笑:“顧總多慮了。”
他將辦公椅轉向顧杳:“不知道所謂白月光的事,是誰告訴你的?”
顧杳直起身,露出一個純真的笑:“你猜~”
說完,墨鏡一帶,又風情萬種地扭著腰走了。
秦彧轉轉手里的筆,這個顧杳,倒是挺有意思的。
至于是誰嘴巴這么碎——這些天私下和顧杳來往過,又和他相熟的,只有陳灼和江敘。
陳灼沒這個膽子,知道的也沒那么多——除江敘外不做他想。
見顧杳又搖曳著身姿走出來,賀臨趕緊讓小楚去送客,隨即走進秦彧辦公室。
他看見秦彧一開始臉上還有一分笑意,不知道想到什么之后,這分笑意就慢慢變得詭譎了起來,莫名讓人汗毛豎起。
賀臨有種預感,有人要倒霉了。
也不知道是誰這么慘,被這閻王給盯上了。
賀臨正想著,就聽見秦彧問:“什么事?”
賀臨回神,說:“秦總,我是想問問,需不需要給太太配幾個保鏢?”
其實這種事在豪門來說不稀奇,他以為憑秦彧對太太的重視程度,肯定會把太太保護得滴水不漏。
可是保鏢這件事,至今沒有任何動靜。
偏偏盛嫣又是個招事的主,回國短短一個月不到,就幾次遇上事端,想來想去,他覺得還是有必要問問。
秦彧說:“不用,她不喜歡時時刻刻有人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