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分明完好無損離開的人,這會兒裸露的手肘卻帶了傷,連身上那件白t也沾了污漬,黑一塊白一塊的。
那邊傳來秦彥洲的低吼:“你別碰她!”
秦彥洲這一拳其實(shí)不重,不過拳頭沖擊下牙齒磕破了嘴角和口腔內(nèi)壁,秦彧嘴角沾了血,看起來挺嚴(yán)重的樣子。
盛嫣急忙跑回秦彧身邊,心疼地看著他吐出一口滿是血的唾液。
她扭頭瞪著秦彥洲:“秦彥洲你發(fā)什么瘋!”
盛嫣氣不過,用力在秦彥洲小腿脛骨上踹了一腳,他吃痛地捂著腿蹲下身。
他抬頭去看盛嫣,只覺得頭頂?shù)臒艄忾_始旋轉(zhuǎn),視野也不受控制地模糊、變暗……
秦彥洲倒在一邊,失去了意識。
盛嫣嚇了一跳,躲到秦彧身后:“他……他不會是要碰我瓷吧?我沒有那么用力踹他……”
盛琪匆匆趕來,看到秦彥洲倒在一邊,眼淚頓時不要錢似的往下掉。
作為現(xiàn)場唯一一個“外人”,錢陽只覺得自己一個頭兩個大。
他喊了秦彥洲兩聲未果,又看看他那一身傷,一邊和秦彧道歉,一邊打急救電話。
這一個都不知道該怎么辦呢,偏偏,盛琪又在這個時候暈了。
等救護(hù)車的過程中,錢陽才說起。
秦彥洲下午接到京屹總部的電話,動身從燕城回江城。
估計實(shí)在是心情不爽,晚上就叫了錢陽和幾個兄弟一起出來喝酒。
本來剛才都已經(jīng)扶他上車走了,結(jié)果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嚷嚷著要回去找秦彧和盛嫣。
車都開出去了,盛琪坐在后面又按不住他,這貨居然打開車門跳車了。
好在當(dāng)時還在大學(xué)城區(qū)域內(nèi),車速算不上快,但秦彥洲喝了酒之后跳車那么一摔,大概還是摔得不輕。
所以才落得這么一身狼狽。
跳車之后一路追著過來,結(jié)果找到他們倆的時候,他們在……嗯,接吻。
然后秦彥洲就沖過去了。
后面的事情,如大家所見。
盛嫣看著暈倒在地的兩個人,只覺得心里有一團(tuán)火在燒。
她今天出門之前怎么就沒看看黃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