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岳也沒多想,轉而說道:“行,那你什么時候想去了就跟哥說。”
王夫人瞪了自家兒子一眼:“你還是尋思著給自己找個對象吧,一天天的就想著去玩,別總拉著你妹妹說話,也讓她和秦侍郎說說話!”
秦觀聞言,擠出一抹笑:“沒事的,我這人不愛說話。”
秦夫人注意到,自家兒子眼神有些黯淡,猜測定只怕是兩人相看不太順利,于是岔開了話題,拉著王夫人閑話家常。
用完午膳,秦夫人便帶著秦觀告辭了。
到了馬車上,秦夫人便忍不住問道:“觀兒,瞧你剛才面色不大好看,你和清猗相處得如何?娘看她是個頂好的姑娘。”
秦觀沉默了一下,為了王清猗的名聲著想,他終究沒有說出她心有所屬之事。
秦觀只是低聲道:“母親,孩兒覺得我與王小姐性情不甚相合,此事就算了吧。”
秦夫人愣了一下,沒想到是兒子沒看上人家:“你這孩子,這么好的姑娘你都看不上,你還要看什么樣的?”
秦觀悶著一張臉:“娘,我年紀也不大,我還是先辦好差事,過兩年再談成家的事情。”
秦夫人有些無奈,又說了兒子幾句,心想著回頭得準備份禮物給老姐妹賠禮才好。
另一邊。
王夫人來到女兒房中:“清猗,今日見了秦觀,你覺得他這人如何?”
王清猗繡著手帕,頭也不抬:“女兒不喜歡他!”
“娘,你可是答應過我的,我去見了秦觀,你就幫我去跟父親說情的!你什么時候去說?”
王夫人卻沒有接她的話茬,反而皺眉追問:“怎么就不喜歡了?你今日怎么跟秦觀相處的?我瞧他午膳時都只顧喝悶酒。”
王清猗也沒跟母親撒謊,就直說了:“我心里只有四皇子,我就和他說,讓他別白費心思了!”
“你……你竟然如此無禮!”王夫人聽完,只覺得一股血氣直沖頭頂。
她萬萬沒想到女兒竟會如此不懂事,做出這等傷人體面的事情!
想到秦夫人還在房里和自己做了那么多保證,王夫人就覺得對不起這位老姐妹。
她指著王清猗,氣得渾身發(fā)抖,“你昨晚怎么和娘說的?那是秦家!是娘的手帕交!”
“你讓人家秦觀的臉往哪放?我王家百年清譽,怎么就養(yǎng)出你這等不知禮數(shù)的女兒!”
王清猗見母親不僅不提幫她的事,反而疾言厲色地訓斥自己,也委屈生氣起來:“我哪里不知禮數(shù)了?我說的都是實話!難道非要我虛情假意地應付他才叫知禮嗎?”
“你混賬!”王夫人見她這么冥頑不靈,氣得只覺胸口一陣絞痛,氣急攻心之下,竟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母親!”王清猗嚇得臉色發(fā)白,她慌忙撲過去扶住王夫人,嚇得聲音都變了調,“玖兒!快!快請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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