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楊飛瞬殺了王雄英、閆誠以及許躊三人,江自滿內心也是在顫抖吶喊了。
他是化勁,但他卻覺得自己在這個年輕人面前可能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同樣是化勁,差距太大了啊!
難怪能被秦家大小姐看中,當真是人中之龍啊。
楊飛殺了許躊之后,目光掃視四周。
閆家、司徒家、王家以及跟隨許躊來的那些人,一個個急忙低下頭去,不敢對視。
楊飛的目光又落在了童福軍臉上,走了過去。
童福軍雙腿一顫,差點跪了。
他的確心中對楊飛充滿了仇怨,更下定決心要求三叔來親手殺了楊飛。
可現在面對楊飛,他內心中更多的卻是恐懼。
“你今天來是要取我人頭去祭奠你兒子?”楊飛來到童福軍身前,看著他問。
童福軍感覺有些耳鳴,腦海中嗡嗡作響,只能聽到自己急促而恐懼的心跳聲。
他迎著楊飛那雙淡漠的眼神,心頭一顫,張了張嘴卻是吐不出半個音。
“子不教,父之過!”
楊飛看著童福軍,淡淡開口:“你管教不嚴,還寵溺愛護,不管青紅皂白就想要來取我人頭,還真是個好父親啊。別說我不給你機會,我的腦袋就在這里,你取還是不取?”
童福軍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喉嚨無比干澀,他雙拳緊握,渾身顫抖,內心中又怒又懼。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他很想硬氣一點,不要丟失了童家顏面,可想到剛剛死去的那四人,他卻連開口的勇氣都沒有。
江自滿見到楊飛對童福軍發難,心頭一凜,急忙提醒道:“楊……先生,生死臺決斗一事已經落寞,你不可再胡亂殺人。”
楊飛淡淡一笑,問道:“我聽說過武界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宗師不可辱,對嗎?”
江自滿心里一動,點頭道:“是有這種說法,武界之人也基本上遵守這條規則,可畢竟還沒有形成文書方面的規定。”
“雖未成武界法令,卻也是被認可的吧?”楊飛問。
江自滿想了想,沒有否認。
楊飛淡淡一笑,目光再次看著童福軍:“你兒辱我,我殺他是他死有余辜,你之前一來便要取我人頭,算不算辱我?”
童福軍面色尷尬,渾身已被冷汗濕透。
他帶來的那些童家武者,亦是敢怒不敢言,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