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廷彥看著屏幕,腦袋里昏昏沉沉的,只剩一片轟鳴。
駱雨程抓著溫廷彥的衣服,著急地辯解,“阿彥,我不是故意的……我那天喝多了……情緒上頭,特別特別想和你在一起……對不起,阿彥……”
溫廷彥卻仿佛沒聽見一樣。
“阿彥……阿彥……你不會生我氣了吧?我真的只是喝多了……”駱雨程哭得眼淚啪嗒啪嗒掉。
溫廷彥卻站了起來。
“阿彥——”
身后,阿文和駱雨程都在叫他。
他沒有停留,徑直朝最前方走去。
一路,所有人都在對他指指點點,那些聲音,對他來說,如同咒語,要把他按下地獄……
沒有人知道他上前來干什么,只見他低著頭,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始說話,“對不起,因為我的過錯,讓我妻子簡知受到許多傷害,也讓羅西先生這次宴會發生了不愉快的插曲,很抱歉?!?/p>
說完,他再沒臉在這個場合待下去,快速離開了會場。
“阿彥!阿彥!”駱雨程和阿文追了出去。
但溫廷彥已經不見了蹤影。
宴會廳內,投屏停止,齊婁則出來表達了歉意,但并沒有人太在意這個插曲,畢竟,今天的主角是羅西先生,大家也是沖著羅西先生來的。
簡知看著宴會廳大門外,對身邊的簡覽說,“哥,有的人專門喜歡拿不該拿的錢財,得讓人討回來吧?!?/p>
簡覽點頭,“同意?!?/p>
晚宴繼續,而宴會廳外,阿文和駱雨程回頭看里面燈火通明,卻再無法走進去。
駱雨程淚眼朦朧,“阿文,我那天真的是喝多了,想起來不甘心……”
“我明白。”阿文說,“你只是想回到阿彥身邊,我們也希望你重新和阿彥在一起,是簡知那個貪婪的女人占著位置不讓?!?/p>
駱雨程便只是哭。
此時,阿文的手機鈴響,他一看,是太太周念儀打來的,心頭火起:給你發消息的時候不回,現在知道打我電話了?
他沒接,掐斷了。
周念儀繼續打,他都沒再搭理,眼前,駱雨程哭得眼睛都快腫了。
“走吧,我們回家,這破晚宴也沒什么可參加的了。”阿文道。
車從停車場開出來的時候,阿文收到了一條來自周念儀的消息:阿文,能到醫院來一下嗎?我媽不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