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壞了!”
“打她!”
眾人朝著徐采珊和陳朗扔石子。
陳朗護著徐采珊,被堵得啞口無言,眼神兒卻忍不住想要殺了李相憐,這一切都是她害的。
徐采珊的額頭被打破了,流出了血,村民們瞧見后卻怕了,李相憐目的達到,站出來阻止,“各位稍安勿躁,既然已經知道是徐采珊了也就放過他們吧,畢竟她可是縣丞的親妹妹,萬一縣丞不高興了,把咱們抓起來怎么辦?”
徐采珊惡狠狠道:“李相憐你還知道害怕?我哥哥若知道我被你們如此欺辱,一定不會放過你們每一個人。”
“蠢貨!”李相憐上前就給她一耳光,“你當真以為我是在替你求情嗎?你哥哥是縣丞又如何?如今是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兒,你居然還有理了?你哥哥若知道你在外面給他丟臉了,指不定有多遠就躲多遠。你難道沒聽過,什么叫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徐采珊捂著臉聽著她說的每一句話,都心驚膽顫的。
哥哥本來就不希望她和陳朗在一起,這下一鬧,搞不好哥哥縣丞的位置都要丟了。
縣太爺若好說話,或許還能幫一下,可若是不想管哥哥,那事情鬧大了,哥哥也不會好過。
都是李相憐干的好事兒!
她發誓,一定要讓李相憐不得好死!
李相憐知道她怕了,但也不服氣,反正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管她服不服氣呢。
“讓他們走吧。”李相憐說。
族長走過去,“相憐,和離書你打算什么時候要?”
“爺爺,如果可以的話,自然是越快越好。”李相憐看向陳朗,“我再問你一遍,你真的要和離嗎?”
陳朗瞪著她,今日讓他難看,還想拿和離書?
“你如此迫不及待,是想拿了和離書轉身嫁給他嗎?”陳朗指著溫至樂,質問李相憐。
大家紛紛看向溫至樂。
溫至樂無語至極,“陳秀才,溫某是哪里得罪你了?我不過是李娘子的郎中,一來二往便成了朋友。我這個外人都知道李娘子不易,受傷了還在操心田里的莊家,可你呢?陳秀才四肢健全,卻由著地里的雜草埋沒莊家,你是一點都不知道農民的疾苦,還有臉在這里血口噴人!”
“說得好。”
眾人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