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憐朝他豎起了大拇指。
溫至樂被夸的面色微紅,垂著眸子不敢看她,“娘子夸獎了,都是我應該做的。”
聊著聊著,李相憐突然感覺胸口發熱,她不由得皺了眉頭。
難道陳朗和孩子們正煎熬著?
此時的陳朗得知溫至樂留在李家用餐,他氣得直接掀了桌子,飯菜撒了一地,桌子還砸到了陳玨的腳背,頓時變淤青了。
陳玨強忍著淚水在眼眶里打轉,陳璇嚇得不敢吱聲。
“李相憐這個毒婦,她就是故意的!”
陳朗漸漸冷靜下來,他始終想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受傷后的李相憐和以前相比簡直天差地別,這次怎么哄都哄不回來,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兩個孩子熬不住,已經先睡下了,他看了孩子一眼,還給他們蓋上了被子。
一個人拿了一壺小酒,借著月光坐在小院里,肚子喝悶酒。
兩三日過去,陳朗始終沒有收到京城寄來的書信,便去了找了信差,信差看了記錄,跟他說:
“不是已經取走了嗎。”
“取走了?不可能,這是我的書信,誰會取走?”
信差忙著整理書信,看也不看他,“可能是你的家人取走了,你回去問問吧。”
“那你記不記得誰取的?”
信差不耐煩,“我每天這么多事兒,哪里記得住,去去去,別妨礙我。”
陳朗不死心,想著還是再寄一份出去。
還特意叮囑了信差,一定要多留意一下京城過來的書信。
信差收了錢,語氣也柔和許多,點頭道:“知道了知道了。”
陳朗沒走多遠,就遇到了女扮男裝的徐采珊,面色溫柔喊道:“采珊,采珊。”
徐采珊眼睛紅腫,聽到有人呼喊,回頭一看原來是陳朗,那小表情就更加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