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張律恭敬地向我點頭。
我嗯了一聲,指了指地上的傅嶼行。
“傅總好像輸不起,麻煩你們,把他和他的人‘請’出去。”
我特意在“請”字上加了重音。
保鏢會意,一左一右架起傅嶼行。
傅嶼行瘋狂掙扎,嘴里不干不凈地罵著。
“沈南棠你這個賤人!你敢用妖術害我!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要讓你和你的野種不得好死!”
宋晚寧也哭喊著撲上來,被另一個保鏢攔住。
“嶼行!嶼行你別丟下我!”
場面一度十分混亂。
我卻覺得前所未有的平靜。
我走到宋晚寧面前,從她中指上,摘下那枚本該屬于我的婚戒。
戒指已經被她的體溫捂熱。
我拿出一方絲帕,仔仔細細地擦拭著,仿佛要擦掉上面不屬于我的溫度。
然后,我當著她的面,將戒指丟進了角落的垃圾桶。
“不屬于你的東西,就別肖想。”
宋晚寧的哭聲戛然而止,她睜大眼睛看我,眼神陌生。
我沒再看她,徑直走出包廂。
張律跟在我身后,低聲匯報。
“沈小姐,傅嶼行名下所有不動產和股權的轉讓協議都已經準備好了,只要他簽字,立刻就能生效。”
“他不會簽的。”我篤定地說。
傅嶼行那種人,怎么可能甘心凈身出戶。
“他會的。”張律笑了笑,“我們拿到了一份很有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