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遇棠沒喝過朝云當地的米酒,還真有些好奇,就點了點頭,給自個兒拿了個杯子來。
“這米酒很容易醉人,你吃這點就夠了。”謝翊和給她倒了小小一點。
姜遇棠哦了一聲,拿著杯子淺抿了口,意外的發現,比想象中好喝。
“還想喝?”
謝翊和才一眨眼,就看到姜遇棠喝完,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就知道她還想要繼續。
姜遇棠的確是想,可畢竟出門在外,覺得飲多了不好,有些糾結。
謝翊和站在窗口,正對著那輪圓月,皎潔如銀霜般的月光灑下,落在了長桌上。
他瞥了一眼,想說不可以了,又覺得過于干涉她了,干脆將主動權交給了姜遇棠。
“隨心吧。”
反正是在自己的地盤,沒有危險可言。
姜遇棠看著那酒壺,遲疑了又遲疑,最終受不了饞蟲的勾引,打算再來一點點。
她點評說著,“這酒還好,喝起來沒感覺,還沒有北冥的燒刀子烈呢。”
謝翊和輕笑了下,“這個是后勁大。”
姜遇棠覺得還好,目前為止,神智依舊是清醒的,與謝翊和聊著天,不知不覺,一點點又多了一點點。
“你的酒量好像挺好的?迄今為止,我都還沒有見過你喝醉的樣子……”她托著下巴,側目說道。
謝翊和偏著身子,注視著姜遇棠的眼眸,修長的手指摩挲著酒杯,不疾不徐地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以前交際應酬的時候也吃醉過,只是為了面子強撐著,沒讓你們發現而已。”
姜遇棠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稍后笑出了聲來。
“不是,至于嗎,這你也要裝一下?”
謝翊和狹眸明亮,挑了下長眉,“男人都是有勝負欲的,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