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了按心臟處傳來頓痛的地方,以此緩解這種不適感。
所有不甘心都化為一句:“算了。”
回到老宅的路上,她的車子停在離莊園一百米外的距離等著傅凌淵。
直到夜幕降臨,路燈一盞盞亮起,傅凌淵的車子終于姍姍來遲。
車窗降下,露出男人矜貴自持的側(cè)臉。
姜雪桐降下車窗,剛想說話,卻發(fā)現(xiàn)傅凌淵的副駕駛上還坐著一個人。
傅凌淵像是故意惡心她那般對著身旁人道:“藥擦了嗎?”
柳青青笑的開心,本就清純的五官越發(fā)動人:“擦了,只是醫(yī)生說,說我們至少半個月內(nèi)不能……”
傅凌淵無奈的揉了揉柳青青的頭發(fā),聲音無奈又夾著寵溺:“這件事怪我。”
姜雪桐自然聽懂了他們在說什么,她的手握緊了方向盤,聲音發(fā)緊:“你一定要選擇這種方法羞辱我嗎?”
傅凌淵這才看向她,剛剛還柔情似水的聲音里此時滿是嘲弄:“我和青青在正常談話而已,你也太把自己當(dāng)回事了。”
姜雪桐不再看二人,只是將車窗升起后偏過頭將眼角的淚水擦掉。
車子停在傅家莊園外,姜雪桐看了看傅凌淵身后跟著的柳青青。
“你要帶著她一起進去?”
傅凌淵不以為意的握緊了柳青青的手:“她是我的秘書,跟著我進去有什么不妥?”
柳青青的唇角一勾,眼珠明亮,倒映著月光:“雪桐姐,我來是因為今天的工作沒有處理完,不是因為別的什么……你不要多想。”
明亮的路燈將柳青青脖頸處的藍鉆項鏈照得閃耀。
她靜靜的盯著那條項鏈發(fā)呆,腦海中又不受控制的響起傅凌淵親手給她戴上這條項鏈的場景。
過了很久,她點了點頭,盡量假裝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你說得對。”
傅凌淵蹙起好看的眉毛,不知道為什么,心中忽然多了些異樣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