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根刺。
“對不住,”她指了指鬢上微殘的花,“可若拿不到這朵,長安城的勢利眼又怎么會記得我?”
“裴郎說過,你凡事都要最好的,飲食要最精致的。”
“你好像也只是國子監(jiān)祭酒的女兒吧,卻如此風(fēng)光。”
“我不過是想和你一樣,有錯么?”
她凝視著我。
眼中微有憐憫。
我灌了幾口茶,好把糕點(diǎn)順下去。
看她一眼,不冷不熱道:
“裴郎?叫得好生親熱。”
說完,我起身,看向從綢緞鋪?zhàn)踊貋淼慕?/p>
不用說,這一定是她計劃的。
特意引我來宋家的茶樓歇息。
“走吧。”我眉不皺,眼不抬地出了雅間。
回到家,謝絕各色宴會邀請。
只收拾了魚竿,明日帶著侍女去河邊釣魚。
躲開是是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