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孟雪瑩,你他媽有什么資格跟我提離婚?”
他撕破了最后一絲偽裝,面目猙獰地咆哮起來,“你別忘了,你是個什么東西!你就是個石女!一個連女人都算不上的廢物!”
“要不是我,你現(xiàn)在就是個老處女的名聲,一輩子都別想嫁出去!現(xiàn)在翅膀硬了,找到野男人了,就想把我一腳踹開?我告訴你,沒門!”
“我就是要拖死你!讓你一輩子都頂著我周文賓老婆的名頭,讓你跟那個小畜生,永遠都名不正言不順!”
“石女”兩個字,狠狠刺進了孟雪瑩的心臟。
她的嬌軀劇烈地顫抖起來,那張絕美的臉蛋瞬間血色盡失,變得一片慘白。
她預想過周文賓會無賴,會撒潑,卻沒想過他會用這種最殘忍的方式,在她的傷口上瘋狂撒鹽。
看到孟雪瑩被自己刺痛的模樣,周文賓心中涌起一股病態(tài)的快感。
他更加得意,甚至囂張地翹起了那條沒受傷的腿,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賴嘴臉。
“怎么?被我說中了?想離婚,下輩子吧!”
孟雪瑩氣得渾身發(fā)抖,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面對這種徹底不要臉的無賴,她所有上位者的手段,似乎都失去了作用。
一時間,她竟束手無策。
就在這時。
病房的門,被一只手輕輕推開了。
一道修長的身影,緩步走了進來。
門外的蘇晨,通過慧眼,將病房內(nèi)的一幕幕,一字不漏地盡收眼底。
當聽到周文賓那句惡毒的“石女”時,他眼中的最后一絲溫度,也徹底消散,化作了無盡的寒芒。
剛才還囂張跋扈,狀若瘋狗的周文賓,在看清蘇晨那張平靜得不起一絲波瀾的臉時,整個人仿佛被施了定身法。
被蘇晨一腳踹飛的劇痛。
在小巷子里被喪狗那群人往死里打的恐懼。
那些恐怖的記憶如同潮水般瞬間涌上心頭。
他的瞳孔猛地收縮,臉上的得意與猙獰瞬間被無邊的恐懼所取代,身體不受控制地打了個哆嗦,差點從病床上滾下來。
“你……你來干什么?”
他的聲音,充滿了壓抑不住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