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是怎么回事,是姜宸身上帶給我的?這怎么可能?”
姜宸再沒有理會二人,他現(xiàn)在還要近距離去觀察一下這座古墓,才能做出決定。
此刻,張文謙教授還在和幾個學生一起研究進入墓室的路線。
“教授,這是我們在那座墓室中找到的東西,我們幾個研究了一下,沒什么結果,您看一下?”
突然,其中一個剛剛從墓室中出來的學生,將一方布滿灰塵的黑色硯臺拿給張文謙。
“這像是,硯臺?”張文謙扶了扶臉上的黑框眼鏡。
戴上手套,這才小心翼翼接過硯臺,仔細觀摩。
“對,但是看制式,不像是用作硯臺。”
“嗯,確實不像,唐朝硯臺材質主要以端石為主,硯面平整光潔,可是這黑色硯臺表面粗糙,布滿了細小的銘文,確實不適合用作硯臺。”
“那教授,你說這東西,應該是用作什么的?”學生問。
張文謙仔細回想,然后才將信將疑道:“我好像在某本書里看過類似物件的記載,好像是某種道教法印,便和這個有些相似。”
“道教法印?”幾個學生面面相覷。
“沒錯,這是道門法器,鎮(zhèn)邪法印,其上銘刻的乃是金光咒。”
這時候,一個聲音突然闖入他們的討論。
他們回頭,只看見了一個豐神俊朗的年輕男子大踏步而來。
張文謙只覺得手上一輕,手上的硯臺便不翼而飛了,再看見時,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那年輕男子的手上。
“你是誰?怎么敢搶文物?那可是文物,你小心點!”
姜宸面色有些難看,還是晚了一步么。
果然,電視上的鬼話就不能信,說好了還要等幾天開掘,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挖出一個墓室了么?
這枚硯臺是道教法器,品階在五品左右,至少以姜宸的眼光來看是如此。
不過一千五百年過去,這枚硯臺內的靈性也被消磨的差不多,此刻能有八品的水準就很勉強了。
若是以這枚硯臺作為九臺之一的鎮(zhèn)臺法器,那么這大墓內的東西,修為又該高到何等地步。
“這枚法印是你們從哪里取出來的,現(xiàn)在必須原地放回去,不然一旦這墓中的存在蘇醒,誰也預料不到是什么后果。”姜宸嚴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