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用問?”韓倉面露冷意,搶過話道:“大王多次下詔,令武安君想辦法擊退秦軍。可他就是死守宜安城,不顧后方糧草壓力。就算出兵夜襲,往往也都是無功而返。大王也可想想,武安君究竟在想什么?”
“韓倉,勿要再說了!”
“武安君不可能背叛我趙國!”
“就算他先前私自聯系公孫劫,也只是家書往來而已。”郭開義正言辭的出言維護,可后面又好似意識到自己說錯什么,連忙道:“咳咳,大王勿要往心里去。”
“相邦,你剛才說什么?”
“沒,沒什么……”
“說!”
“相邦,你就勿要再幫李牧隱瞞了。”顏聚連忙站出,抬手道:“今年正旦前,李牧特地寫了封信給公孫劫。將我趙國境內的情況悉數告知于他,所以秦國才知道我趙國處境,提前陳兵邊界!”
“汝此言當真?”
“信函是真的,剩下是我推測的。”
顏聚義正言辭的開口。
實際上這都是鬼扯。
李牧的信就是嘮家常。
壓根沒提趙國的情況。
可這重要嗎?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這都是他們慣用的手段。
通過些事不斷引申解讀。
沒有罪,也能判你有罪!
“相邦!”
“你為何不告訴寡人?”
“大王,臣不敢啊!”郭開是連忙抬手,委屈道:“武安君位高權重,是我趙國忠臣良將。我曾問過他,卻遭其訓斥。他還說只是寫了封家書而已,大王肯定會相信他。我若上諫此事,就怕大王懷疑臣挑撥啊!”
說著,郭開還抬手抹淚。
一副委屈犧牲的模樣。
趙王遷無力的坐下。
他其實一直都很信任李牧。
沒錯,是沒有實質性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