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顧承煜的人對著“林汐”這個名字尋找,自然是徒勞無功。
這個結果幾乎讓顧承煜崩潰。
他無法相信一個人能消失得如此徹底。
他開始懷疑是否有更強力的力量在幫助她隱藏。
而沈硯,再次成為他最大的懷疑對象。
他甚至動用了一些非常規手段調查沈硯最近的動向,但沈硯做事極其謹慎。
所有與佛羅倫薩相關的聯系都通過那位朋友且隱匿在正常的商務往來中,顧承煜抓不到任何把柄。
無力感和思念折磨著他。
處理集團事務已成為顧承煜麻木自己的一種方式,另一邊他投入更多的資源,命令手下擴大搜索范圍。
不再局限于佛羅倫薩,而是整個意大利乃至歐洲的藝術圈。
但這無疑是大海撈針,進展緩慢得令人絕望。
林汐順利通過了米蘭安東尼奧·瓦倫蒂工作室的面試。
這位大師話不多,但看了她的作品集和導師的推薦信后,點了點頭:“你的作品很有力量。下周一來報道。”
就這樣,林汐從佛羅倫薩搬到了更加現代繁忙的米蘭。
瓦倫蒂工作室的工作強度極大,節奏飛快,對細節的要求近乎苛刻。
她從最基礎的輔助工作做起,忙得昏天黑地,有時甚至直接在工作室的休息間過夜。
但這種純粹且被專業挑戰填滿的生活,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實和平靜。
她沒有太多時間去沉浸在悲傷里,每一天都在學習和成長。
在米蘭,她更加低調。
她幾乎切斷了所有不必要的社交,同事大多只知道新來的實習助理sele是個安靜努力且才華驚人的東方女孩。
沈硯通過他的朋友,得知了林汐的動向和成就。
他為她感到高興,同時也更加憂慮。
米蘭更大,也更國際化,意味著潛在的風險也可能增加。
不久后,林汐收到了一封工作室的郵件。
因她優秀表現,獲得了為期半年的“新銳人才住房補貼”,幫她減輕了米蘭高昂的房租壓力。
林汐只是覺得自己幸運,并未深想。